仓子规

怕看山、忆他眉黛。

速度松/Quarrel Cool





*チョロおそ
*有什么事情一个吻不能解决?
*处男说到底还是处男。




🅐


松野小松感到了十万分的焦躁。


长男与三男,从小被称为“恶童”的他们是那么的默契,他们有许许多多恶作剧的点子,也有充沛的精力去把鸡毛蒜皮的小矛盾发展到大打出手的境地。在他们争吵或是互殴后,小松会打心眼里厌恶轻松当时露出的丑恶嘴脸,他相信轻松也一样嘲笑过自己那副丑陋的样子,但又有谁关心呢,共同生活了二十几年,每个人的阴暗面早就已经互相暴露在兄弟面前了,索性放肆。

然而现在,松野轻松正沉默着坐在桌前,手中的求职杂志已经被捏皱,周身的气场昭示了他的愤怒。他一言不发,恶狠狠的目光紧盯着求职杂志,他故意不去看小松——可他本来应当揪着松野小松的领子。

你在我面前装什么。小松轻蔑的想。他无法忽视胸中的焦躁,他迫切的想要轻松大吼着朝自己挥出拳头、口中吐出恶毒的诅咒并且想方设法戳到自己的痛处,他享受与轻松互殴的过程:每一个细胞都雀跃起来,身体兴奋到颤抖,那是他自己的头脑运转最快的时候,不遗余力的说着伤害对方的话语。

「你和我一样,轻松,你也一样享受这个过程,别忘了我是最了解你的人」
——这样的想法早就在小松的心中扎了根。

这也是为什么小松感到焦躁的原因。很明显,轻松压抑着愤怒、压抑着哽在喉咙的恶毒话——在松野小松的面前在他这个哥哥面前。

终于无法忍受轻松这样令人作呕的反常,小松想要激怒他的弟弟:“自大又无能的三弟,你在干嘛?我说——可以不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吗?很难看啊,作为社会底层的neet,嘴上说着远大的理想事实上却只是在房间里手淫吧?真——厉害。”

轻松的手背暴起了青筋,他猛地将书摔在桌子上,发出巨大的声响,而小松绷紧了身子,准备迎接即将击在身体上的拳头。可再一次出人意料,松野轻松什么都没有做,径直走出了房间,在他踏出房间的那一瞬,小松听到了极轻的一句话 :“所以说我才最讨厌你。”




🅑



“呐听我说,我好像被弟弟给讨厌了……那个轻松他啊——!”

“……肯定又是你的错吧,你不是很擅长惹人生气了吗。从小就是这样。”

“这次真的——真的!不是我的错啦!………”





……





豆丁太抱臂看着面前红着眼眶的醉鬼,任凭松野小松抱着酒瓶冲他大吐苦水。看着有点可怜啊。豆丁太这么想着,默默地递给小松一杯凉白开,松野小松吸了吸快流道嘴边的鼻涕,昂起脖子将水一饮而尽,还未等他开始下一轮抱怨,就听见了豆丁太无奈的声音:“弟弟成长了不好吗?都二十多岁了还打架也说不过去吧。”

听见这话,小松似乎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,像个孩子一样皱巴起脸,大有立刻就号啕大哭的架势。豆丁太想要扶额:完了,说错话了。然后他看见小松昂起脖子朝天大叫:“妈的个……撸松——!!!!!”这一声吼的气势恢弘,隐约能听到不远处的居民楼里熟睡的孩子被吵醒的哭声。

“啧。”

熟悉的声音响起,还未等小松反应过来,就被从后面揪住帽子摔倒了地上。

チョロ松?

豆丁太很合时宜的选择沉默,于是轻松先开了口: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他点点头,冲着轻松的背影叹了口气,又看了看被拖行的小松,收拾起了桌上的一片狼藉。

小松一路没有胡闹,安静的过分。在昏暗的路灯无法照亮的角落,轻松放开小松的卫衣帽,快步绕到小松面前,亲了一口小松的脸,他的脸颊带着可疑的红。

“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轻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并保持先前的音调。“我,不,我们,我们一出口就是伤人的话,虽然当时那种感觉很痛快但是,过后会很难过。我不想再那样。”他将视线从小松脸上移开,接着说:“…我不想伤害你。”他动了动嘴唇,好像很犹豫的样子:“自我意识过高之类随你怎么说,哼,反正像你这样的家伙从来没明白过我的意思……”

话还未说完,就被小松猛地搂住了脖子。小松将脸埋在轻松颈部的衣物间。“我说不定能明白…”小松的耳朵也是通红;“ 是'我喜欢上你了'的意思吧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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